“反正你我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只要站在你身边,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张枭景:……我刚刚说这些话,其实只是想让你崇拜一下我来着。

    青年眸子里终于又透出点光,张枭景敏锐的捕捉到这一点。

    忽然没头没尾的问。

    “你一直都这样吗?”

    “什么?”

    张枭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这片黑棕色的漩涡中找出些许裂缝:“刚刚在船舱走廊的时候。”

    他舔舔牙尖,“杀的挺疯啊。”

    “哦。”

    慕光露出了然的神色,平平淡淡放了个惊雷。

    “一般吧,我有躁郁症,躁狂发作的时候就这样。”

    青年斜眼瞥他,发出嗤笑。

    “怎么?你祖宗以前得罪过达尔文?躲过了物种进化,不会分泌肾上腺素和激素这种东西?”

    张枭景一哂,“攻击性好强。”

    他也换了套干净衣服,只不过跟刚才那套虎纹唐装没差别,连花纹的针脚都一模一样。

    “你这平常能坐飞机地铁吗?嘴会不会被当成管制刀具扣下?”

    青年笑起来。

    “一般不坐,我这身体里又是钢板又是钢钉的,害怕被误认成金刚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