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郁仪道,“找你是有正事要谈。”

    他将受害者两张不同时期的照片铺在桌面上。

    “有印象吗?”

    慕光皱眉,“什么印象?”

    郁仪盯着他的眼睛,“第二次谋杀案的受害者身份很特殊,尽管她在船上登记的职业很普通,但看起来更像有类似于船主人的势力动过手脚,帮助她进行了进一步伪装。”

    一个普通人心理历程多曲折坎坷波澜壮阔,也很少会有人感兴趣。

    慕光并不例外,他对这些废话没耐心,直截了当问。

    “吴旂那边怎么说?”

    郁仪也不卖关子。

    “不好说,她身份似乎有点太多了,不排除有故意用来伪装的可能,实话来讲,我们甚至不能确定究竟哪个才是她的真正身份。”

    穆晖接上话茬。

    “但根据吴旂调查的情报,她似乎曾经参与过器官交易的活动。”

    他忽然压低声线,似乎生怕隔墙有耳,神神秘秘说。

    “而且——据说就是因为这个得罪过大人物。”

    郁仪浓密的眉间降下一点,道,“是因为器官有问题?”

    穆晖惊讶,“哇塞哥你属蛔虫的啊?”

    蛔虫化身科普君,道。

    “器官移植本就属于风险较大的手术,而且术后大多数都要坚持服用抗排斥药物,如果本身移植器官质量就有问题的话……”

    后面的结果不言而喻。

    “说的没错。”

    穆晖给他比了个出彩中国人的手势,点头称赞,接着说。

    “这些闹心事儿的根本原因,估计就在于她加入的那个组织就不怎么靠谱,非法获得的器官也不算很健康。”

    慕光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敲了两下,唇边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

    “真有意思,器官贩子最后竟然死于器官破裂造成的大出血——当初你们推测,案发现场并不是第一现场,那第一现场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