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干涸的血迹深深浅浅的遍布在这件警服的肩膀,胸口和腰腹位置。

    几乎让人能够设身处地的想象到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有多么危机和险峻,才能让这件警服的主人流了这么多血。

    工作人员也露出不解的表情,他看了看那件警服,困惑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两人。

    工作人员打量了一下孔惊堂的神色,小心翼翼试探道。

    “孔老师,这件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孔惊堂低声说了句什么。

    那声音细若蚊吟,不仅是工作人员,就连靠的极近的慕光都一个字没听清,他稍稍俯下身,凑近了问。

    “你说什么?”

    孔惊堂一张脸惨白如纸,他紧紧抓着轮椅扶手。

    双目中泛着隐约的红血丝,连嘴唇都由于剧烈的情绪变化,而微微颤抖。

    在周围游客的私语和工作人员紧张不安的询问一下。

    慕光听清他的话。

    孔惊堂说。

    “那是我的衣服。”

    ………

    慕光沉默的直起腰来,他转头盯着那件染血的警服看了一会儿,忽然对工作人员道。

    “把这件展品撤下来。”

    工作人员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啊?”

    慕光一句废话都没有,他直截了当走上前,抬手摸了摸玻璃上的锁孔。

    为了保证观看体验。

    这种展厅的玻璃一般用的都很轻薄,而后期装订的锁芯部分更是由于打孔格外薄弱。

    因此,慕光只是相当有经验的将手指不知移到了哪个关键的部位,对着那里一按。

    “咔嚓——”

    一道极其细微的声响从玻璃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