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蔡瑶芳除了出了名的能打工以外,就没有别的什么有助信息了吗?”
谭设君道,“难说。”
他摊开地图,从警车载物抽屉里扒拉出一根红笔。
“从这里,到这里——全部都是她打过工的地点。”
郇诚勾起脖子看去。
发现那张地图上从南到北从东到西,都被红笔满满画上了红线和箭头。
郇诚有些无语道,“你是在涂鸦吗?这画了和没画有什么区别?”
谭设君无可奈何的耸耸肩。
“能有什么办法,咱得拿事实说话。”
“所以说,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没有人际关系可查,而是受害者的人际关系根本查不完。”
慕光忽的出声道。
见慕光开口,郇诚心中一喜。
虽然没呆两天,但他心里已经对这个新来的同伴的脾气有了大致的底。
经过刚才那一顿含沙射影,他还以为按这两个人的脾气得冷战半天呢。
慕光显然没他想的那样拎不清轻重。
他认真的垂下头,钻研着画满红线的地图。
早上农家妇女的言论在脑海中一晃而过。
慕光突然抬起脸,问了个很关键的问题。
“你们刚才说受害者有两个孩子,他们是男的还是女的?”
谭设君一怔。
“一男一女。”
慕光若有所思的沉默了。
“怎么了,慕哥?你想到什么线索了吗?”穆晖问道。
慕光摇了摇头,道, “应该也算不上是线索。”
“还记得我们今天早上逮捕的那个农家妇女吗?她家左侧的院子里的确无人居住,但右侧的院子却刷过新漆,存在有人居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