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当为自己,也为他感到骄傲。”

    太阳落下山去,微凉的晚风温柔的拂过顺安西郊墓园里每一座墓碑。

    不知过了多久,郇诚才拍了拍粘在衣摆上的尘土,扬首道。

    “那我们就赶紧坐车去吧,再不走,就要过饭点了。”

    阳光洒在他身前的墓碑上。

    慕光的眼神最终在既报歌那三个字上缓缓停留了一瞬。

    他突然开口问道。

    “穆晖还没有看过既报歌的资料,不过他也想过来看看,你说我怎么跟他介绍这孩子的名字比较好?”

    郇诚回过头来,眼中闪着释然与欣慰交织的微光。

    他道。

    “你就跟他说,是报恩的报,高歌的歌。”

    慕光抬腿跟上他的步子。

    不止如此。

    既报歌。

    是即使世界以痛吻我,我仍报之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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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mouflage确认死亡了吗?”

    昏暗宽阔的厂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坐在皮沙发上,修长的双指间夹着一根燃起的烟。

    “是的,老板,已经做成了车祸的样子,不会有人起疑的。”

    男人冷哼了一声,弹了弹烟灰,冷笑着道。

    “不要把顺安的警察想的太简单。”

    男人冷如蛇蝎的目光慢慢下沉,最终落在横卧于水泥地两具尚且温热的尸体上。

    “盯紧事故后续,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下属应了一声,正准备离开,却突然被男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