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都说服不了谁，那就应该转移话题了。
华清风突然问道；“那你说，马王爷有几只眼？”
李明楼一愣，脱口道：“三只！”
“那花儿呢？”华清风问的有些得意，微微抬着下巴，认定李明楼答不上来，道：“那你告诉我，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李明楼想了想：“因为，红色素！”
华清风：“……”
兄妹二人说着无聊的话，说的非常愉快。
所以华清风没有揭发李明楼。
除了华清风，别人也查不出来。
系里面又保李明楼，
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件事的影响可不小。
比如，保洁阿姨因为在操场上打扫到了屎，猝不及防，没有心理准备吐了。
然后请假耽误了两天工钱，而学校的教学楼厕所有两天没人打扫。
苏凯因为把同学憋到失禁所以被他们连长给批评了。
其他班教官也再不敢不给同学假期，谁说肚子疼想上厕所他们都非常痛快。
因此92级的同学成为历届军训最舒服的一级。
再一个影响就是姜莹莹成为了传说，李明楼他们寝室外陆续来了很多同学，就是为了要看一看失禁的女孩子长得什么样，她有没有自闭！
男生进不来就在水房蹲在，虽然失禁了也得打水吧？
他们就等着，要看学校到底哪个女同学这么有味！
失禁是不是对生育有影响啊？
甚至姜莹莹的故事都传到了校外，一界一界的，每到军训，就会有老生拿出“大鞭子鞭尸”，给新生讲述军训不能憋屎的故事。
反正，姜莹莹是出了名。
如果是放在现代，互联网还不涨粉几十万啊?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