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她,便将他今日从墨魇口中听到的消息,如数奉告:“因着两片大陆互不侵犯,姑姑不愿打破这个平衡,所以并没有杀他,只是命人上午打折他的腿,下午接上,反反复复连续七日。”
唐凝低下头,靠在他的怀里,“这么说,耶律宗启的腿看似完好无损,实则已经被废了。”
“是。凝儿,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我会把他赶走,不让他来打扰你的生活。”萧策顺着她的柔顺的发丝,眸底闪过一抹杀意。
若是他执迷不悟,他会想办法送他们兄弟两人一起上路。
萧策不知道,耶律宗启对得到唐凝有多偏执。
而唐凝身在皇家,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一场新的对弈正在这个雪夜悄然酝酿。
竖日,早朝
皇城大开
耶律宗启带着使臣踏入大殿,抱拳行礼:“参见越国皇帝陛下。”
(狼国行礼与越国不同,狼国人只拜天地父母,其余皆是抱拳。)
“免礼!”萧列见耶律宗启绑着绷带,耶律良齐枯瘦如柴,不由斜睨了一眼萧策,抽了抽嘴角?
这叫下手重了点吗?
萧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见萧列责怪的眼神。
萧列看着耶律宗启,“关心”的问道:“大皇子,是在何处伤了眼睛,如此仪容不整出现在朕的面前,是否思虑不周,行为欠妥。”
耶律宗启抬眸,怒问道:“皇上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昨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您怎么可能不知道孤是怎么受得伤?”
“大胆!”萧列沉声怒斥:“你是狼国皇子,又不是朕的儿子。朕公务繁忙,凭甚要知道你的事?”
耶律宗启没有料到萧列居然在朝堂上如此包庇萧策。
昨天他站在皇城外两个多时辰。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眼睛的事。
他大怒道:“孤的眼睛是萧策偷袭受得伤,孤的三弟被萧策关押在巡防营大牢百般凌辱……”
“够了!”萧策打断了他的话,走到他身边。
“大皇子说话要慎重,不可随意攀污构陷。你说本王伤了你的眼睛,谁看见了?”萧策反问道。
“父皇明鉴,儿臣昨日不过多看了大皇子两眼,怎可能伤到他的眼睛。”他正对着萧列,为自己辩解道:“至于三皇子,儿臣自认为处事公道。他在金陵城闹事,儿臣为了金陵治安,便将他关押在巡防营大牢。”
“呵!”耶律宗启嗤笑:“萧策,孤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有胆做,没胆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