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蕊看了一眼纸上隽秀的瘦金体,叹了一口气,拿起笔写了起来……
随后程蕊将信放到信封里,看了一眼唐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时的纵容,换来的只会是更深的伤害。”
唐凝低着头,任由程蕊将信拿出房间,陷入了沉思……
她优柔寡断了,程蕊说的对。
一时的纵容换来的只会是更深的伤害。
也许答案并不是她想的那么复杂,也许她只是没有机会把她的消息传出去,也犹未可知!
她何必提前下定论。
想到这里,她起身拿着自己核算过的账本对着门外的风月吩咐道:“风月,准备一下,我们回太子府!”
风月转身看着唐凝,面有疑惑:“太子妃,你不是准备去取过年的新衣吗?”
“不去了,你随便派个人去把衣服取回来。”唐凝回道。
她什么都不要了,她要回去,回到他的身边。
……
萧策在书房,整理军用名册,判定功劳几许,是达到升职标准。
“吱呀!”房门打开,唐凝拿着账本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放下手中名册,立刻起身去迎她。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唐凝抬起头看着萧策,眸底闪烁的盈盈星光几乎要将他的心彻底融化。
萧策捧着她的脸问道:“怎么了?”怎么一副那么渴切想要见到他的模样!
她今日要去琼楼阁做账,去拿南烟坊等地的账本收回,还有取回定做的衣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她娇声娇气的道:“想你了!”很想,很想。
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眼前,她怎能不心生欢喜。
不管他人如何,面前这个人永远不计一切爱着她的人,这就足够了。
她抬起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踮起脚袭上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