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策安排好诸多事宜,方才敛了一身戾气踏进府邸。
刚迈进凝脂苑,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当即加快步伐向凝脂苑走去。
刚踏进大门便瞧见他的女孩病恹恹的靠在程蕊怀里喝着药
许是那药太过苦涩,让他的小姑娘眉头倒蹙,眼角微红。
小玉收了碗刚要离去却瞧见太子一脸阴霾站在她们身后,捧着碗便跪下请罪:“奴婢照顾不周,望请殿下饶命。”
小玉声音一出,其余人纷纷跪下请罪:“奴婢照顾不周,望请殿下饶命。”
萧策挥手:“杖责二……”十。
唐凝靠在程蕊怀里,气若游丝,开口截断了他的话:“策哥哥不怪他们,是我昨夜着了凉。”
萧策压下心中苦涩,轻掩去眸底泪花,冷声道:“都退下。”
“诺!”小玉捧着药碗,如释重负一般,带着其余人退了下去。
一众丫鬟对唐凝感恩戴德,若非太子妃开口,这二十大板一个也少不了。
这天下也唯有太子妃能够让太子殿下改变主意。
萧策来到唐凝身边,从程蕊手中接过唐凝,程蕊方才安心离去。
“凝儿病了,为何不遣下人通知我一声。”萧策眸底拂过一丝愧疚。
昨夜他佯装中了药,不敢去碰他的女孩,亦怕自己靠近她会叫她发现他湿了的软枕。
却不料,只一个晚上她便受了寒。
她自幼中毒,心脉受损,身子弱,昨夜哭了那么久,定是伤了心脉,而非简单受了风寒。
他将她揽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黑发:“凝儿,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一步也不会。”
“策哥哥说什么胡话。”她小声的喘着气,带自己缓过来之后方才接着道:“策哥哥上朝难道也要带着凝儿吗?”
他暗暗推动内力调养她的经脉:“有何不可!我上朝时,你便在殿后等着,谁敢有半句怨言!”
有了内力温养筋脉,唐凝的呼吸顺畅起来,开口小声问道:“策哥哥莫不是在与我玩笑。”
“我几时同你开过玩笑?”萧策反问道。
唐凝心头微颤,眸底划过一丝诧异,策哥哥这是怎么了?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他收了手,对上她的眼眸,一脸严肃的道。
“凝儿不要陪你去上朝,你上朝时间太早了。若是策哥哥舍不得凝儿,我便在家里等你,你带我去哪儿,我便去哪儿。”唐凝不做反驳,小声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