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启封在看到房门之外的白夕颜时，也是微微愣了下，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
眼底红光闪烁，邪气十足。
“白夕颜，好久不见！”阴冷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般，凌启封就这么死死地看着白夕颜，看着这个面若桃花灿烂的女子。
白夕颜很美，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但是吸引他目光并不是她的美，而是她那股如同空谷幽兰般的气质。
可也是她，让他走入到了深渊之中无法自拔，甚至变成这副模样。
如果不是她，他现在可以活得好好地，凌家也不会从浩瀚大陆上除名。
都是眼前这个女子，是她，他要杀了她，杀了她！
凌启封握紧拳头，周身杀意沸腾，看向白夕颜的眼神如同看待死人般。
看着凌启封一副恨不得杀了她的模样，白夕颜唇角扯出了一抹微笑，一抹讽刺到极致的微笑。
“何时成为了黑暗神殿的走狗？一股子血腥的味道！”白夕颜对气息很敏感，哪怕还没有靠近凌启封，就能够感受到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血腥的味道。
短短时日未见，他居然变成了这副样子。
要不是样貌不变的话，恐怕她还真的认不出他！
走狗？
血腥的味道！
这几个字，可是刺激到他了，不过，他却硬生生地压制住了。
如果是之前，他早就出手了，可现在，反噬的力量在他身体内游走，一旦他动手的话，反噬的力量会更强烈。
如此的话，他前期的付出就成为一个笑话。
仇未报，他必须忍耐！
“凌启封，是红鸾叫你来的吗？”白夕颜也不管凌启封是否会回答自己的问题，她只想要凌启封一个态度而已。
只是，这一次，凌启封却开口了。
“是的，红鸾，她让我杀了水墨和木峰二人，不过，我却放了他们一马！”凌启封在听到白夕颜的话后，心中一愣。
不过，很快他便调整了一下他的作战方案。
狗咬狗，似乎不错呢！
“呵呵…”白夕颜听到凌启封的话，如同听到了一个很好听的笑话般，居然笑了起来。
那笑，明媚动人，却带着丝丝的讽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