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消岂得逢人道,从此欢娱乐未央。
翡翠衾甲,初试海棠新雨;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
郎颜敷粉妇容娇,角枕横陈粲此宵。
两两情投如鼓瑟,千金良夜实难消。
待屋内的动静消停时,已是月上三更。
而被二人抛下的后妃、大臣、命妇们在戌时便在皇后的安排下各自离开。
皇后原本想在这场宴会上对许初言出手,可宴会刚过一半,许初言就和皇上先后离开,让皇后的计划就此夭折。
这让皇后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承乾宫内,雍正亲自替心爱之人擦拭干净身子后,便与她相拥而眠。他的唇角还隐隐带着笑意,就连脸上亦是满脸的满足与喜悦。
次日一早,雍正率先醒来,看着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娇妻,心满意足的喟叹一声。
这时,苏培盛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苏培盛:"皇上,该上朝了。"
雍正有些不舍,可他不能耽误了朝政,只得起身洗漱。
在苏培盛一行人的伺候下穿戴整齐,来到床前在她额头留下一吻,便出了殿。
雍正:"好生伺候着,莫要扰了你家主子睡觉。"
“奴婢遵旨。”子书福身应下。
雍正这才大步流星的离开承乾宫,去上早朝。
到了请安的时辰,皇后看着那空荡荡的属于许初言的位子,握着玉如意的手紧了紧。昨夜是十五,按照规矩,皇上本该在她的景仁宫留宿,可皇上再次不顾祖宗规矩,留宿于承乾宫。
且她收到消息,承乾宫那位昨夜已经侍寝,这更让她难以接受。
随着时间的流逝,景仁宫外面依旧没有动静,皇后知道今儿淑贵妃是不会过来了。
宜修:"今儿就到这里,都退下吧!"
“臣妾等告退。”敬妃一行人起身行礼,齐齐退出景仁宫。
出了景仁宫,恭嫔就叫住了敬妃。
富察仪欣:"敬妃姐姐可要一起去承乾宫?"
冯若昭:"现下这个时辰贵妃娘娘怕是不得空,不如酉时再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