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金佑松长长叹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乔成辉祭拜完父母,在京城没有多待,连夜坐火车返回鲁高市。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回去后的第二天,小长假结束,他正式上班。
在唐智办公室,乔成辉刚把当天日程汇报完毕,唐智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说道:“你坐,我有话和你说。”
乔成辉规规矩矩坐下来,唐智身体往前倾了倾,面色和善的说:“组织部今天会找你谈话,你不要等公示期结束,尽快交接,争取早点上任。”
“念河镇处于非常时期,你尽早到任,能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高远同志会亲自送你上任,这是表明区委的态度,也是给你壮声势。”
“志梁,你是我身边走出去的人。在念河镇好好干,收敛锋芒,和郝昆同志配合好,还是那句话,家和万事兴,这点很重要。”
“唐书记,我一定不会给您、给区委脸上抹黑的。”乔成辉说着站起身来,恭敬的向唐智深深鞠了一躬。
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个躬,代表所有。
在徐高远办公室里,徐高远身体往椅背上一靠,笑眯眯说:“志梁,今天我们不谈别的,我要问你一件事。”
乔成辉恭敬回道:“请徐部长指示。”
徐高远摆了摆手,“指示谈不上,我就想问一问,听说你离婚了,目前单身?”
提起这事,乔成辉如鲠在喉。
他曾经尝试联系方文雅,打听胥慕婉近况。
只是方文雅根本不接他的电话。
对于胥慕婉,乔成辉很是复杂。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结婚两年多,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要说没感情,那是胡扯。
可是,胥慕婉背着他,把儿子送人,这是乔成辉无论如何不能原谅的。
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也是他乔成辉的未来和希望。
能把自己孩子送人,什么事还能做不出来?
况且,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不和他商量,暗地里送走,把他当成什么了?
造人机器吗!
胥慕婉后悔了,引发精神出现问题,乔成辉心里不好受。
这又何尝不是她自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