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阳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一个拿着大黑剑的矮胖子。
逮捕文书从京阳为中心,朝四面八方散开。
山栀看了,画得四不像,能找到人才怪。
而且,罪名是,盗窃,行刺朝廷官员。
山栀只能,呵呵一笑。
她发现,当时铆足了劲,恨不得把太子碎尸万段的情绪,一天天的,居然真的被压下去了。
那个不死不休的情绪高点,俨然过了。
她现在一门心思练功,哪怕突破八层,估计也难以保证一击必中。
主要是有个参照物在那里。
她并不觉得如今的子望比自己厉害多少。有种八层也就这样的不不知足……
所以稳妥起见,还是练到满级再说?
到时候,司怀晟,再死吧!
反正,现在,他忙得脚不沾地,又怎么有机会来觊觎她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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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成叙带着也许会被罢免的准备,单独跟嘉和帝汇报情况。
刺杀太子的凶手,那确实,影子都没找着。
不过焦程案,发现了猫腻。
宿州瞒税贪墨的官员,背后,跟白家关系匪浅。
嘉和帝身子前倾,不辨喜怒,盯着成叙问:
“你说,太子这是只辨忠奸,还是忘了先去查一查,宿州掌事之人,其实跟白家关系匪浅。”
成叙向来只管做事,才不去管皇帝心里的弯弯绕绕,实话实说。
“卑职不敢妄自揣测储君之意,不过一定要猜一猜,想来是忘了查。”
嘉和帝脸色嘲讽,“损了朕一个三品良臣,带出一桩宿州贪墨案,你说,是亏了还是赚了。”
这一次,成叙没有打弯绕,脸色有几分凄然。
“自然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