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他的手,朝他瞪了一眼,让他别自爆。
这货就是总沉不住气,被老爷子教训。
他倒挺开心的,就我推着的手,将那玫瑰花上一片将落未落的花瓣给扯下来:“这样你痛吗?”
那女的瞪了他一眼:“不痛!”
“那就还好。”苏秦用指尖将花瓣捏碎。
娇嫩的花瓣里面,挤出的尽是黑浓的血水。
空气中那股血腥腐败的味道,愈发的浓郁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那女的见苏秦一点不怕,忙凑了过去:“有办法挖出来吗?”
苏秦揉了半片,完全化成血泥后,朝我递了递。
虽然嫌弃恶心,我还是从包里找了只橡胶手套,把他揉碎的血泥装了起来,打了个结扎死。
又抽了几张黄纸给他插手,拿出香炉。
等将带着血泥的黄纸在香炉烧掉时,空气中有着一股子焦臭味,最后剩下的灰白纸灰上还残留着深褐色的指印。
这女的也算是道上混过的,知道我们在验证什么。
全程没有说话,还屏气凝神的看着我们。
“你这真的是血啊!”苏秦点了点纸灰上残留的痕迹。
开始装高深:“说说怎么来的吧?”
这女的和刘艳关系应该不错,在我面前,估计还要摆一下阿姨的款。
说不定,刘艳还跟她抱怨过我,所以对我难免生出那种“敬仰”之情。
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苏秦再怎么样,也是在白事场上混大的,装神弄鬼也小得精髓。
前面我又“伏低作小”的伺候他,会给人一种,我不过是给他当下手的错觉。
那女的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苏秦,示意我介绍。
“你信,就说;不信,就走。”苏秦又闭上眼。
往车座上一靠:“相信这事,也找很多人看过了吧,不差我这一个。”
我就安心收着东西,任由那女的犹豫。
过了一首歌的时间,下一首正好播着毛阿敏的《相思》,她也不知道听到哪句,扣动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