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不知…大人,来我这勾…勾栏阁所谓何事啊。”当初那面对白棠的飞扬跋扈褪的一干二净,柳梅畏畏缩缩地被那黑袍男子推到付辛的跟前。
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原本低着头闭着眼睛的白棠快速抬起头来,在看到柳梅那张脸后,眼神在对方衣袖处快速瞅了一眼,然后整个人缩到付辛的怀中,带着哭腔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时刻关注着白棠的付辛自然看到了对方的眼神变化,他一边安抚着白棠,一边命令自己的手下去搜索柳梅袖口处的东西。
在看到白棠那扬起来的脸后,柳梅就觉得自己要完蛋,原本找不到少年仅是觉得对方被人给救走了,虽然也惋惜失了那么个极品货色,但也好歹没受到啥报复,原本还提醒吊胆地过了几天,在发现无数发生后,柳梅直接恢复了原样,却没想到会在今天遭遇这些,在那黑袍男来搜索时,她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衣袖,她知道,一旦被对方知道里面的秘密,她会死的更惨了。
唉,早知道她就不该已经贪婪而收下少年,更不该因为少年势弱而欺辱对方,可是,万物难买早知道。
一个普通的人又怎么能跟修仙之人相比,男人只是稍微一用力,柳梅就发出尖锐的叫声,整个右手都反向转到一边,突出的骨头几乎要刺破肉皮,而那被掰断之处,更是快速地充血肿胀起来。
那被搜出的布包被呈在付辛面前,他仅是隔空一挥,那里面的银针便尽数漏了出来。
那一根根不短的银针整齐地排列在布包里,再看白棠瞥见那银针更加畏惧地样子,付辛简直想直接搞死那个柳梅。
但这样搞死对方简直是太过于便宜对方,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棠棠,告诉我,她用这针扎你哪里了。”付辛双手捧着白棠的脸颊,用拇指擦掉对方不停流出的泪珠,面对对方这般害怕的模样,付辛都忍不住双眼泛红,他的棠棠,怎么能被这些人这般地作贱!
在付辛一遍一遍地轻声安慰下,白棠这才抬起了自己的胳膊。
“她,扎了我的手腕,付辛,我好痛。”抬起的手腕被护腕护着,了解白棠身体的付辛知道那处根本就没有明显的痕迹,但就是因为没有明显的痕迹,他才会更难受。
他给少年的药早就恢复了对方的身体,他也知道少年现在是不疼的,但他也尽数收了少年的委屈,然后摸着对方的手腕说道:
“棠棠不哭,我会让她,比你更疼。”
付辛直接甩出一粒药丸,扔给其中一个下属,然后抱起白棠,静等接下来的好戏发生。
被付辛搂在怀中的白棠,身体还有些发颤,单靠着男人温暖的胸膛,在对方的大手轻轻的抚摸下,白棠逐渐好了些,但当他转过头看到柳梅和地上一片的舌根时,又被惊吓地躲在付辛的怀中。
付辛不是不能让白棠看到这些残酷的东西,但少年生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而且作为一件被人觊觎的圣物,总要学会面对这些,现在不是他让他看到,那以后让白棠看到了,可能真的是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可当付辛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紧闭双眼的少年时,原本的想法又有些迟疑了,反正有他在,以后对方被他护着不就好了,他不会让少年有再看到这些污秽的时候。
好戏还没开场,那原本气场十足的黑袍男子便被迫下场去‘打扫卫生’。
也不管是谁的舌头了,还在清醒着的人在黑袍男的要求下,带着那一块块柔软的舌头离开,有的甚至直接吓的当场失禁,也幸亏选的这处是个露空的场所,不然这揉杂的气味,当真让人呆不下去。
等多余的人被处理干净,那柳梅已经被吓瘫软在地上起不来了,手腕被折断已经疼的受不了了,但付辛让人给她喂下的药丸却让她没法昏厥过去,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忍受那钻心的疼痛。
“既然你那边喜欢这些针,那便,尽数还给你好了。”
付辛说着,其中两个黑袍男已经听话地将女人架起,另有一个举着针朝着女人袭去,在扎入的那刻,瞬即响起杀猪般的叫声,那黑袍男也是懂付辛心事的,每一针都超着对方身上最痛的地方扎去,原本还能看的面容瞬间疼到扭曲,眼泪鼻涕弄的满脸都是,双眼泛白,明明到达了极限,却又没法解脱。
“棠棠被你折磨的时候都喊不出声来,那你也别叫了。”
这话当然也是付辛说的,正当旁边的黑袍男要摘掉女人的舌头时,他的身体却被一把宝剑直接穿透,紧接着宝剑的主人便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