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压到极低，低哑到几乎是用气声。
贱人！
宋知气得直想骂他，但嘴被毛巾塞满了，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但没关系，付闻好像也知道他想骂他，他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的振动透过相贴的皮肉传到宋知耳里。
起伏不定的心跳也变得清晰起来。
笑完了，他开始问。
“为什么不加我？”
宋知翻了个白眼，不吱声。
“我忘了，嘴还被堵着呢。”
他收了按着宋知脖颈的手，又扯出塞在宋知嘴里的毛巾。
“嗯？”他问，“为什么不加我？”
宋知：“凭什么加你！”
“没关系。”付闻喉咙中溢出沉沉的话语，不含好意。
“如果许晏知道他曾经有机会……”
话音才到一半，宋知立马像炸了毛的刺猬一样。
“你闭嘴！！”
“呵……”
付闻像是被小猫逗笑了一般闷笑。
宋知被他笑毛了，恨不得用脚踹死他。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
他还想着张牙舞爪，付闻却猝然掐住宋知下巴，他凑近，唇贴着他的唇，若即若离，“许晏知道你这么在乎他么？”
他的轮廓在昏暗之中模糊不清，但那双眼睛犹如实质般，将宋知笼罩于由他视线编织而成的密网中，无处可逃。
宋知盯着他那双黑暗中的眼，吸了一口气，还是选择嘴硬。
“……关你屁事。”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