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台光刻机的造价，有多高吗？”
“知道。”苏陌缩了缩脖子，他就知道是这个情况。
“知道？”
李仁辉瞪着苏陌，大声道：“知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
“可是，校长你已经答应我了。”
苏陌张了张嘴，小声地提醒着。
李仁辉：“……”
靠，他现在真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光！
刚才为什么不问清楚呢？
一台光刻机，那可是起步就上亿的东西……
就清大这台光刻机，还是夏国研究院淘汰下来的旧机器，他厚着脸皮才借来的。
要不然，连这个都没有……
“我是被你小子给坑了，你要是早说，我就是疯了，也不会答应你。”
“校长，你可是答应我了。”苏陌还是这么一句话。
李仁辉：“……”
“不行，换不起！”
事到如今，赖账就赖账吧！
光刻机这东西，他是真的换不起……
“有的用你还挑？”
李仁辉没好气地看着苏陌说道：“你知不知道，夏国的大学中，也就我们清大有光刻机？”
“校长，关键是精度不够用啊！”
苏陌无奈地摊了摊手，要是能用，他才不会开这个口。
“那可是一百精度的光刻机，你跟我说不够用？”
“才一百精度而已。”
苏陌小声地说道：“二十精度还勉强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