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林渊开口,陈新宇啪得拍响了桌子。
“你丫儿从哪冒出来的,顺嘴胡咧咧什么呢?带着个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怎么嘴这么臭。”
陈新宇看起来胆子不大却不是个善茬,嘴上的功夫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只是家庭普通没依没仗平时才显得很是安份。
就像昨晚面对李家少爷李文涛,他一个社会底层的小百姓自然没什么底气,要是李文涛给林渊不轻不重的打上一顿,陈新宇除了求情肯定半个屁也不敢多放。
不过要是林渊有性命之忧那就另当别论了,陈新宇绝对敢跟李文涛拼命,更何况现在林渊这么能打,手里还有了从没想过的财富,陈新宇底气自然水涨船高。
就算是出了点什么事也能靠钱来摆平,经济社会嘛没钱什么都玩不转,可有了钱就不一样了。
“我嘴臭?事实不容否认,你敢说他没猥亵尸体吗?他昨天……”
眼镜男被陈新宇骂,面色一下变得通红,推了下眼镜指着林渊就要辩驳,话却没陈新宇说的快。
“事实你妹啊,事实就是你狗眼看人低,死读书的货连个最基本的判断都不在线,你理解不了的事就不存在是不是?傻缺。”
陈新宇边骂边往自己嘴里扬了口啤酒,全当眼镜男是自己的下酒菜。
“你,你怎么骂人?”
“我骂人?那也得有人找骂不是,闪一边去三观都不正的货还在这教训别人,回家多读点书吧你,带个眼镜装有文化在这逗你爷笑呢。”
我擦。
林渊惊得瞪大了眼睛,心里对陈新宇佩服的不得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货有这种本事,这张嘴简直就是个大杀器,完全不弱于断山横掌的存在啊。
眼镜男被陈新宇一阵抢白,涨红的面色气得又开始转白,哆嗦的手指着陈新宇,点了半天才憋出话来。
“大伙儿给评评理,这人昨天在第一医院门前猥亵一个尸体,却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给人家治病,都听听有给尸体治病的吗?”
“你特瞄的是不是活傻了,人救活了你没看见,眼镜多少度的?要不要我送你根儿文明杖。”
陈新宇气炸了肺,这些顽固不化的清高人士口口声声的说要以事实为依据,可有些事到了他们这儿怎么就选择性忽视呢?真特瞄混账的不行。
一旁的林渊不但没生气,反而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的喝口凉啤酒吃口皮冻,就这样在一边看上了戏。
“如果那女孩真的死了还能救活?是人家本来就是假死,凑巧被他给猥亵的醒转过来……”
“放屁都没你这么臭,要不是我哥们儿她早就被推上运尸车了,还有,你怎么知道人不是我哥们救活的?靠你那腚一样的脑袋猜的?
就凭你那想当然的常识判断?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从盘古开天辟地或者说从宇宙大爆炸的时候就开始了。
人类文明才几千年,你读的那些书都不知道靠不靠谱,还在这装大尾巴狼,快别在这瞎比比了,哪凉快哪呆着去,滚、滚、滚……”
陈新宇一连三个滚字出口,眼镜男顿时觉得自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想出言反击似乎觉得自己吵不过陈新宇,身板单薄比划更不是对手,却又不甘心就这么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