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诗韵,你好好的。妈这就带你去医院!”
“妈,您先别着急。”顾承安阻止了王芳,“诗韵她自己就是医生,也许她自己有主意。”
“承安,你开什么玩笑!这孩子脸烧得通红,呼吸都有些重了?”
沈诗韵强撑着坐起来,握住了王芳的手。
“妈,您相信我,没什么大碍的。家里也有药,去医院也是开药吃。我真的不想去医院。”
“好吧。”
王芳给沈诗韵熬了药,喂她喝下,提出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有退烧,就一定得去医院。
顾承安一直守在床边,将冷掉的毛巾从沈诗韵额头上取下,重新浸湿、拧干,再次敷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
沈诗韵睁开眼睛,看到顾承安和王芳都守在床边,心里一阵感动。
“我退烧了,妈,承安,谢谢你们。”
她真诚地表达着内心的感激,在这个陌生的年代,这份关怀显得尤为珍贵。
“傻孩子,说什么谢啊。”王芳慈爱地笑着,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笑意。
沈诗韵不想让两人担心,决定请假在家休息一天。
王芳吩咐顾承安上班前去福利屯帮沈诗韵请个假,就厨房做饭了。
没一会,包子和蛋酒端上桌。
沈诗韵闻到香味,也起来了,坐在餐桌前,吃早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门口,张医生牵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
小男孩大约五岁,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褂子,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张医生,快进来坐。”王芳热情地招呼道。
张医生牵着小男孩进了屋,小男孩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有些胆怯地躲在他身后。
“这是我小儿子,小名汪汪。”张医生向王芳和沈诗韵介绍道。
沈诗韵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旺旺?这名字取得好,难怪张医生这些年精气神这么好,一直很‘旺’啊。”
张医生解释,“沈大夫过奖了,其实这孩子小时候调皮得很,不听话就喜欢咬人,所以才叫了‘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