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见状,表面不露声色,实则内心窃喜。
成了!
“对将军来说,举手之劳罢了。”
“不知将军对这云鼎会可有印象?”
易云略微思索,直接便抛出了问题。
“云鼎会?陈超?”
“我那个不成器的远方侄子?”
曹参面色有些古怪,喃喃自语道。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莫非哪里得罪了你不成?”
自家人知自家事,这陈超,仗着自己名头,在梁城欺男霸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因为也勉强有着几分血缘,再加上做的也不算太过分,他平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虽然确实跟我有些过节,但根源并不在此。”
曹参挑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我有一个朋友,与他曾有过婚约,但陈超往日里横行霸道,我那朋友又是古道热肠。”
“不知曹将军可否做主,取消了这婚约,还我朋友一份自由?”
易云犹豫半晌,还是没把击杀陈超的目的说出来。
怎么说陈超也是曹参的侄子,开口就是要给他宰了,那不是在打曹参的脸吗?
“就这件小事?”
曹参一怔,下意识反问道。
“将军如若不嫌麻烦,可以将其调离梁城,免得日后再生事端,让将军在中间为难。”
易云微微抱拳,继续道。
天下之大,让一个人消失有很多种办法。
打打杀杀,无疑是成本最高的一种。
陈超不过通玄后期,调离梁城,取消婚约,殷漓与自己远走高飞,他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本将允了,我那侄子的确不成器的紧,眼不见心不烦,逸小友也算是替我处理了一桩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