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做什么?”
小鱼低着头,声如细蚊:
“笑书公子你说,想听、想听吹潇……”
江笑书摸出一锭银子:
“小鱼姑娘,请听我一言。”
“公子请说。”
“据我所知,清倌人表演吹潇,是不用脱衣服的。”江笑书望着小鱼:
“所以你的表演并不合格,应该受罚。”
小鱼身子一震,受到牵动,江笑书心头也不由得一紧,只见小鱼颤巍巍接过银子,低声道:
“原来公子喜欢这个……”
青楼常有一种奇怪的客人,他们找姑娘往往一掷千金,却只提一个要求。
贱。
贱到能经受得住他们的侮辱,贱到能忍受那些非人的虐待,贱到经历过这些之后还不自杀……
没人愿意接待这样的客人,就连嗜财如命的老鸨也十分头疼:
“服侍过这群狼崽子,浑身都剩不下半块好肉,那个姑娘遭得住这般玩法?事后卧床十天半月,赏钱倒有一半拿来治伤了……”
这一次来了四个人,小鱼本已十分犹豫,可她实在太需要钱了,只好硬着头皮上来,见江笑书衣冠楚楚、谈吐不凡,心中本已放心许多。
谁知这笑书公子看上去十分文雅,竟喜欢那种花样……
看着桌上的烛台,床底下的绳子,还有对方腰间的软鞭……小鱼心中打鼓,却已骑虎难下。
她缩紧身子,等待对方的“惩罚”。
江笑书也不跟她客气,取过一张毯子,把小鱼裹了个严严实实,一把扔在了床上。
小鱼身子一抖:
“这是要做什么?”
江笑书环起手臂:
“你猜猜看?”
小鱼赶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