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盯着徐佩珊,目光微凝,“我去刘开河的温泉包厢是去给他送文件,这件事情山庄总经理郭洁蓉也知道,而且送完文件我马上就离开了山庄,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杀他?”
徐佩珊双手抱胸,绕着袁州转了一圈,“刘开河工作的方式方法,我早有耳闻,在你之前,他半年内换了六个秘书。”
“我猜测,应该是刘开河这段时间以来对你工作和生活上的压迫,才让你做出了这个错误的决定。”
“年轻人一时冲动做出过分的事情,我见得多了,我能理解你。”
徐佩珊这番话,让袁州肯定了心中猜想。
徐佩珊的问话这么具有倾向性,在他们不可能拿到自己杀害刘开河的实质证据条件下,身为副局长的徐佩珊,不可能不知道诱供代表着什么!
徐佩珊走到袁州面前,俯下身,拉近与袁州之间的距离。
“袁州,现在自首是一回事,要是等我们查出来,判多少年,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胸前夸张的弧度,几乎要把白衬衫的纽扣给撑爆。
袁州直视徐佩珊的眼睛,“你们在案发现场,是发现了我的指纹,还是我的毛发?还是我留下的任何DNA信息?”
“到目前为止,你说的都是猜测,你根本没有掌握任何我的行凶证据。”
“你身为副局长,这种低级的错误不应该犯,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袁州死死盯着徐佩珊,既然对方已经摆明了要拉他下水,他还有什么好顾忌?
“你!”
徐佩珊显然没想到袁州在这种时候,还能判断的如此准确,甚至反客为主!
恼羞成怒的她大口喘气,胸前剧烈浮动,给同事一个眼神。
下一秒,袁州发现审讯室内的所有监控设备都断了电。
“徐佩珊!你有种你现在弄死老子!”
“不就是严刑拷打,想让我认罪嘛!有什么手段,来啊!你看我出去告不告你就完了!”
袁州这句话就像是火星一样,彻底点燃了徐佩珊心头的怒火。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她双手插在小蛮腰上,胸前的饱满气得那叫一个波澜壮阔。
袁州直勾勾盯着那鸿沟,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也彻底放肆起来,“你个胸大无脑的废物,查不出真相,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供!”
“不敢找山水庄园的麻烦,就想让我背锅!”
“你说什么!”徐佩珊美眸瞪圆,一把抓住袁州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