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之毒虽然完全清除,但较之从前已好上许多。”顿了顿,傅云舟敏感的问,“母妃可是有何要交代儿臣的吗?”
眨了眨眼,昭容贵妃面露为难,叹了口气方才试探着说,“母妃知道你向来是个稳重的孩子,原不该多说这一句叮嘱你,不过你方才大婚,从前身边也没个知疼知热的人,是以有些话便不得不说了。”“您请讲。”
“母妃知道你心心念念着欢儿,如今终于将人娶到,自是喜不自胜。
但你须知这女儿家想的有时同你们男子不一样,是以你须得你多疼她一些,万勿让她受了什么委屈。”
“母妃说的自然是,只是儿臣不曾让她受委屈啊。”他疼她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让她受委屈!
见他没明白自己的话,昭容贵妃想了想,少不得将话又说的直白了些,“欢儿她……身子不好,你须得顾忌些……
若一为可着自己来……万一不小心伤到她怎么办……”
方才不经意间她可是瞧见,那孩子颈侧那里还有一处牙印呢,想也知道是自家那个儿子不知轻重的结果。他们小两口的闺房之事她原不该多嘴,只是她家儿媳这朵花太娇气,不小心枯萎了可怎么是好,自然得好生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