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在想,欢儿不若多联系一些慕老当年的学生,就像楚将军那样,他们说不定也会知道些什么。”
“……嗯。”她心里也是如此打算。
但这事急不得,她明白的。
两人出来已有些时候,傅云舟便准备带她回去,离开太子府之前,他问沈清欢,“你想如何处置沈约?就这般关着他?还是我让人给他上上刑或是干脆直接杀了他?要怎么做,你心里才会舒服些?”
她垂眸,心下一暖。
换作旁的女子如此,怕是早就被人认为是蛇蝎心肠了。
偏他不会,竟还如此纵着要给她出气。
仰头看了看天边那轮不算皎洁的月亮,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说,“且先关着吧,让人每日将城中朝中发生的事讲与他听。
折磨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种,对沈约这样的人来讲,这才是最残忍的。”
“就依你说的。”
“……咱们回去吧,我累了,想歇了。”
“好。”
因着自家媳妇说累了,是以某位太子爷赶忙带着她回了东宫。
沐浴之后两人躺在榻上,傅云舟见她一直没有睡着,便猜到她必是在想方才沈约说的那些话。
“欢儿,别再想了。”
“……嗯。”她微闭着眼,轻轻应声,声音中却没有什么睡意。
恐她熬坏了自己的身子,傅云舟沉默了半晌,忽然拉着她起身,竟下榻将她背在了背上,吓得沈清欢下意识搂紧了他的脖子,“做、做什么?!”
“我曾听徐嬷嬷说,小娃娃不睡觉哭闹时只要把他们放到悠车里,他们便会睡的很香。
如今虽无悠车,但欢儿趴在我背上也是一样的,安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