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气啊,傅斯灼。”她抱怨。
“……闭嘴。”
“好凶啊,傅斯灼。”
“……”
又过了几十分钟。
“……还要多久啊。”沈珠楹百无聊赖地开始在男人胸膛上写字。
就写三个字——小气鬼。
傅斯灼是个小气鬼,不让她看的小气鬼。
而此时被她埋怨着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人闷在枕头里,嗓子眼都发紧:“沈珠楹,你喊我一下。”
“傅斯灼。”她喊。
“喊别的。”
“小气鬼。”她说。
“……”
“老婆。”他闷着喉咙,无奈地喊了她一句。
“知道了。”沈珠楹勾唇,摸了摸男人柔软的发,喊他,“老公。”
——
沈珠楹下午剪花材的时候,整只右手都是抖的。
也不敢去端咖啡,怕别人以为她得了帕金森。
她暗暗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下次用左手帮他。
剪坏了好几枝月季以后,沈珠楹被小春和小桃赶去浇花了。
还别说,这手浇浇花,还挺合适,都不怎么需要移动。
自从她上回说了那番话以后,赵子骞就再也没来找过她,期间沈桉又给她打了个电话,问赵子骞有没有来骚扰她。
沈珠楹撒了个小谎,说没有。
毕竟,以沈桉那个风风火火的个性,要是知道赵子骞来找过她,指定又会找他去理论一番。
沈珠楹不想他们两个再产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