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舞儿记住了。”她额头满是细汗，出拳速度快准狠！
“舞儿，过来歇歇。”
“大姐姐，我还不累。”
“练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差这一会儿，过来跟大姐姐喝点。”
“我？”凤舞儿停下，“这味道舞儿可不喜，还是大姐姐喝吧，舞儿喝点茶水就行。”
凤霓裳也没多劝，自顾的喝着。
不喜酒是好事，可她前世就非常喜欢这个味道，改是改不了拉。
凤舞儿抓起几粒花生米，饶有兴趣的吃着。“大姐姐，小娘说日后我可以随意来找大姐姐玩了，还说让我谢谢大姐姐救了她。”
“你娘啊太客气，以后只要大姐姐在，你随时过来便是。”
“嗯。”凤舞儿笑的分外甜。
或许在凤府，只有她还能有这般笑容吧。
凤府最近很平静，平静到只能听到各自的喘气声。
柳氏的死，想必凤远道多少也是有些伤心的吧，不然也不会好几日称病不上朝。
还有苏姨娘，据说柳氏死的那日，她哭笑了一夜。
儿子的大仇终于得报了！
“舞儿，改日大姐姐带你去做些新衣裳，在买些些首饰。”
“不不不！舞儿欠大姐姐的已经很多了，现在舞儿跟娘吃的饱穿的暖，已经很好了。”
“那怎么行，你穿着这样去广汉唐，会丢大姐姐的脸的！”凤霓裳戏趣道。
凤舞儿刷的一下从椅子上蹦下来，“广汉堂？舞儿能去广汉堂读书了？”
“大姐姐何时骗过你。”
“大姐姐！”凤舞儿跪在地上。
“你起来，这是干嘛！起来！”凤霓裳有些生气。
“大姐姐，你让舞儿把话说完。”她红着眼道：“大姐姐为凤舞儿所做的一切，舞儿都记在心里，现在舞儿还小，但舞儿总有长大的一天，大姐姐！舞儿不会说漂亮的话，但舞儿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人！永远！”
十岁的孩童讲出这样的话，凤霓裳已经很欣慰了。
她帮凤舞儿从来没想过得到报答。只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