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叫孔德,是谢怀仁自己从外雇佣回来的,见他机警,一直留在他身边。

    谢怀仁还没来得及跑,谢良弼一根木棍子直接扔了过来,好巧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谢怀仁捂着被打的胳膊肘,呲牙咧嘴的喊疼。

    他为何不跑,当然是因为心虚了。

    若是他爹知晓自己绑了人不该绑的人,今儿非闹出人命不可!

    “父亲,你听儿说,儿……”

    “听你说个屁!”谢良弼直接爆粗口,作势又打了上去。

    谢怀仁也不躲,双手捂住脸,任凭谢良弼一脚一脚的踹在他身上。

    谢良弼早年也会些功夫,叫法也不错,几脚下来,谢怀仁就倒在了地上。

    “从今日起,你若在去魏国公府骗银子,我便将你送官严惩!”

    谢良弼大口的喘着,气的不轻。

    这个儿子,真是生下来跟他作对的!

    除了败家,别的一无是处!

    “老爷,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大郎就是小孩心性,过两年便好了。”庞氏追上来,宽慰。

    “这是我们父子的事,跟你一个外人有何关系!”谢怀仁反驳道。

    “外人?谁是外人?”谢良弼在他的腿上又是一脚。

    跟在谢怀仁身后的几个护卫,早就离的远远的,生怕自己被怪罪。

    瞧他们平淡的眸子,应该是谢良弼经常教训谢怀仁。

    “父亲!父亲,你若是没打够,过会儿让你打个够还不成,眼下……”他手指朝被捆着的凤霓裳看了看,“他!的事要紧。”

    说道最后几个字,谢怀仁根本不敢抬头。

    这时谢良弼才注意到被绑着的俊俏公子。

    随后又看了看地上的儿子,“光天化日之下,敢绑人?你是闲自己命长?”

    “儿知错了!知错了!”谢怀仁双手合十,服软。

    “将人松绑。”

    孔德急忙过去,欲要将凤霓裳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