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一听，有了笑模样。“我一把年纪了，怎么画也不会美，让画师给前院那几个画，钱我出。”
“老夫人，您就听喜鹊的吧，画师很快的，一盏茶的功夫就画完。”
“这……”
老夫人有些不敢信，以往画幅都要坐上好半天，姿势摆的很累，她这岁数坐不住了。
“喜鹊这就给老夫人打扮。”说着喜鹊就开始忙活起来。
老夫人知道这孩子是想哄她开心，也没推辞。
不多时，凤霓裳被请进正堂，老夫人已经坐好在椅子上，很容易让人亲近的面孔。
“小哥，这是我们老夫人，你可要画好了呢。”喜鹊叮嘱。
“老夫人慈眉善目，是有福气的人。”凤霓裳真诚的赞美道。“哪里来的福气……”老夫人淡然道。
如果是有福气，她的大孙子梁云飞就不会死了，那可是她的命根子呢。
想到这，她又瞬间红了眼眶。
“老夫人，您当心身体。”喜鹊在一旁安慰。
或许是看到了凤霓裳，老夫人更加心痛起来。
大孙子的年纪跟眼前的这个小哥相仿，若是还活着……那该有多好啊。
凤霓裳动作很快，起身将画作递给喜鹊。
这种素描很简单，只要有个大致轮廓就可以，幸好她前世被几个哥哥压榨，什么都会些。
“老夫人，您看，多好看。”
“嗯，神韵有九分像，不错。”
“老夫人谬赞了。”凤霓裳拱手。“赏。”老夫人很是高兴。
“若是有染料，会达到十分想象。”凤霓裳继续道。
“喜鹊，咱们府里有染料吧？”
“有，小姐那边应该有，喜鹊差人去问问。”喜鹊说完就跑了出去。
此时内堂就剩下老夫人跟凤霓裳二人。
“老夫人，您最近总是胸闷气短，经常会在午夜惊醒，偶尔还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对吗？”
老夫人一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