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娄家怎么说的?”
“晓娥说,他爸知道了,说他来想想办法。”许富贵一脸愁容。
“关键是现在傻柱非要大茂坐牢不可。我在他那说了一上午,也没说动他!”
“大茂哥这次下手太狠了!让傻柱松口可不容易!。”阎解放也有点可怜傻柱子。
这事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忍啊!所以想从傻柱身上打开突破口那是难上加难!
“我听说傻柱特别听那寡妇的话?”许富贵眼睛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那是以前,现在秦淮茹快变成痨病鬼了。傻柱也不愿意离她太近了!”
闫解放想到秦寡妇的样子,就浑身不舒服。
“嗨!看来你最近少和院里人来往啊!
那傻柱已经和秦寡妇结婚了,现在就住在易中海的偏房里。”
“什么?这傻柱还真是不挑食啊!”闫解放百思不得其解!
“那这样的话,秦淮茹倒是一个突破口!”
“解放,要不你替我跑一趟?我不放心娄家那边。
最近大茂和那边闹的不像话,我怕娄家不上心!”
许富贵对许大茂失望透顶,自己拼命替他找了个大粗腿。
他是抱都抱不明白!
工作没起色,钱财也没捞着!
哪怕生个孩子出来也行啊,起码还能稳固一下双方的关系!
但几年过去了,娄晓娥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许富贵每次想到这事都愁的睡不着觉,私下更是不知骂过多少次不下蛋的母鸡。
“这,我去一趟倒也可以,只是成不成的我就不敢保证了。”
闫解放不好推脱,只好答应去找秦寡妇谈谈。
“那太好了!麻烦你了解放!话不多说了,我还得去趟娄家。”
许富贵屁股像装了弹簧,哪还坐的住!把事情交代好,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