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听奶奶的,可别乱动,伤到哪就不好了。”
傻柱鼻子一酸,认命般的软倒在地。聋老太心疼极了。
她从没从柱子身上看到过这种委屈。‘闫解放!都是你’。
混浊的眼珠里有着毒蛇的瞳孔,一张一合间尽显毒辣。
“闫家小子,你好的狠!”
“我当然好的很,我能吃能喝,还有大把好日子等着我呢!”
“哼,这年头饿死个把人可平常,就怕你活不够数!”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现在这道不好走,你还是小心别摔死了!”
“你!”
聋老太气的直喘大气。
“闫埠贵,看你养的好儿子!”
“老太太,你可千万别生气,气坏身子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也别说我欺负你,这个事必须给柱子和中海一个交代!
不然可别怪我老太太去街道,去你们学校要个说法!”
闫解放撇撇嘴,老东西口气不小,不过他没有说什么。
正好看看闫老抠怎么办,如果利用好了,他就有可能从闫家脱身了。
而且不用背负什么骂名,毕竟现在老思想还很有市场,讲究个什么没有不是的父母。
如果名声扫地,对生活和娶媳妇也是个影响。
闫老抠吓了一跳,这老太太可是军属,在街道和轧钢厂都有一号。
如果她发了狠,自己一个轧钢厂子弟小学的普通教员可就真会砸了饭碗。
想到这他恶狠狠的看了眼闫解放,这个老二平时蔫儿吧唧的,没想到还是个惹祸精!
不行,一大家子不能毁在他的手里!想到这里,闫老抠转身和三大妈低声说着什么。
三大妈脸色由震惊到不安然后转为心虚。
最后慢慢平复下来,只是眼神瞟向闫解放的时候还是有点飘忽。
“解放啊,你闯的祸太大了,爸的身子骨弱,实在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