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娘狠狠地抽了任野一肩膀。
“臭流氓!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调戏本姑娘!”
“你活该受伤,最好让那个司马流沙进来再补一刀!”
“把它切了,免得今后再祸害别人家的姑娘!”
任野苦着脸:“嫂嫂,你身上要是没有伤药,那就算了,只要少打我一下就行。”
“不然我流血过多晕死过去,咱们两个可真的就要‘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共为连理枝’,长眠于此了。”
“呸!谁要跟你当比翼鸟,连理枝!”
胡媚娘没好气地横了任野一眼。
随后转过身来,从自己的怀里找伤药。
不过,一联想到刚才任野突如其来的这一句诗,胡媚娘那娇媚的脸上,宛如天边在云霞,分外艳丽夺目。
这败家子什么时候这么有文采了?
还从来未曾听说过如此动人绝妙的诗句。难道说,这真是他为我所创?
怎么可能!肯定是他从哪个才子手中花巨资买来的!!
像这样的败家子怎么可能……哎呀,脸好烫!
一定是这里太闷了!
胡思乱想间,胡媚娘取出了一瓶伤药,随手丢给任野。
“哎哟!”
胡媚娘本想让任野自己涂的,结果听到任野的哀叫。
转头过来时,发现任野的两只手都在颤抖。
脸色也很苍白。
“你怎么了?”胡媚娘赶忙询问。
任野笑着问:“嫂嫂这是在关心我?”
“少废话,瞧你这一副生活难以自理的样子,不会是被那司马流沙给打残了吧?”
任野耸耸肩:“嫂嫂一语中的,小弟佩服。”
胡媚娘“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