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月酸涩地开口:“嗯,老爷子一定不会有事。”

    傅立业靠着纪晓月的肩膀,呢喃着:“小时候爷爷很忙,因为家里没人照顾我,所以爷爷总是把我带在身边。研究院那边机密太多,所以不允许我妈总带着我。我爸那时候在外地,我几乎是爷爷带大的。”

    纪晓月伸手抱着傅立业:“立业,你劝爷爷手术吧!不管手术的成功率如何,去国外把人接过来手术。我今天离开医院时问过秦医生,他说如果请国外的医生过来手术,成功率会更高。会有百分之五十。医疗设备没办法,但是我们尽量找医术更好的医生。”

    傅立业听到纪晓月的话,点头:“好!”

    纪晓月任凭他在自己肩上靠了很久很久。

    “立业,去床上睡吧!”等纪晓月感觉到傅立业压在她身上的力量不那么沉重了,她轻声开口。

    傅立业闷闷应了一声。

    纪晓月等傅立业转身时,她轻声开口:“立业,我明天要和严伯伯去书画院,我可能要晚点去医院。你早晨先过去。”

    纪晓月知道傅立业对老爷子的感情,所以她并没有提明天和陈百合的事。

    傅立业也没有问纪晓月要去干什么,点头应了一声。

    这一晚上,傅家的气氛很沉重。

    纪晓月第二天醒来时,傅立业已经去医院了。

    她下楼时,佣人把早饭端了出来。

    纪晓月看了看时间,拿了个包子就走。

    到严关山住处时,他已经等着了。

    纪晓月问他:“严伯伯,您这边都安排好了吗?”

    严关山冷笑:“已经安排好了!今天该来的人,不该来的人都会到。孙弘不是爱惜名声吗?我要他今天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