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重地看了她一眼,“祖母一直唤我为婼儿,可知道我的全名?”
“秦婼?”
意想之中的答案!我跪了下来,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的事儿,她是否会接受得了。“祖母,我叫商婼。我并不知道秦相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的身上带着秦相夫人的手帕,所以长公主才会推断我是秦相的女儿。婼儿在齐国落了难,这才不得不以秦相之女的身份来魏国。这大半年来,祖母、表哥对婼儿的好,婼儿能够明明白白地体会到,婼儿也自然是记在心里了。在婼儿看来,宁家人也是婼儿最亲的家人!”
我低着头说完这么多话,心里却是有些打鼓,我不知道太皇太后会作何反应,毕竟周魏之间也是剑拔虏张。太皇太后扶起我,平静地让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你是商婼?商儒的女儿?”
我点头,“既然祖母知晓商家,婼儿也不拐弯抹角了!婼儿想要上战场!”
“不许!”太皇太后这是拒绝得比宁言熙还干脆呀。
“祖母!我也是宁家的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魏国亡了!虽然说我不及父兄能力的半分,但是也是有些实力的。祖母,实在不行,我这个已故的宣懿皇后还是可以搬救兵的。金国有齐国这个帮手,若是单单以魏国之力,实在是太难抗衡了!”
“婼儿,我们不能拿你去涉险!”
“祖母!我是长在边关的,是长在将门的。若是遇上这种事儿,我却无法上战场,还不如给我一剑,这才是来得痛快!”
许久,我因为激动而急促的呼吸都平稳了许多时,方听得她道,“前朝之事儿,哀家不能决定,还是得问过熙儿。”
得到了这句话,我就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太皇太后这是间接首肯了。我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就往椒房宫去了,听说最近宁言熙都是宿在椒房宫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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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