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兰。”
她突然插嘴,我忘记了我原本是想要说什么。
“我的名字!我的父亲是一个普通的捕快,我自幼身子不好,和父亲的一位朋友习武。”她抬手,用空洞的眼睛看看手,“如今,我的武功早就被废了!”
我坐直身子,想听到一段往事儿,她却话锋一转,“过去的事儿,我不想去想了!我只知道,今生是我对不起君陌。他以为我已经死了。这样也好,于他于我都是解脱!”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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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