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道:“为何?”
那女子连忙解释,“姑娘放心,我夫妻二人绝对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听街上人说或许要打仗了,姑娘一人独行,恐怕不安全。”
“什么?要打仗!”我不禁高声道。我反应有些过激了还在他们只认为我个京城中人对打仗比较好奇。他们边关的人对战争恐怕都习以为常了。
我只是有几分不安。我迟迟没有消息,估计君陌都着急了。而我那块凤血石玉佩估计引起了朝中握权大臣的
着急了。否则以夏阡现在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宣战的。
“姑娘也莫要担心!先在我这儿住几日,等过几日,会有南下的商队,我们夫妻俩再帮姑娘想想办法。”
他们夫妻的好意,我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了下来。
然而在这儿待的这几天,我都有点不想离开了。我身上的衣服是赵大嫂的衣服,虽是新衣,却也是比不上以前在漓王府的浣衣房所穿的衣服。刚开始时,却是是有几分穿不习惯,每次都暗叹自己太矫情了。
对于我能够熟练的洗衣服,赵大嫂则是吃惊不已。我虽然看不清了,但是耳朵更加好用了,也就可以帮赵大哥打猎了。
赵芷,也就是这家的小女儿,曾牵着我去看将我救起的河边。这条河的入口处鲜有人来,赵芷也是追一个小兔子来的。因为河岸边有不少白骨,或许是前朝初定时发生的战争留下的。我看着一堆白的,不禁在感慨道:“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赵芷摇晃着我的手,“姐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些朝堂上的人的私利,却是害苦了普通的人家了。”我摸摸赵芷的头。她眨着眼睛看我,我知道她听不懂这些,我也不希望她明白。
看过那条河回来后,我开始在沙地里教赵芷一些简单的字,也有些村里的孩子会一同过来学习。看着他们一张张好奇的小脸蛋,我却是心里泛酸。
我也不知道在这个村子里待了多长时间,我开始教孩子们“三字经”,我写在沙地里的字也越来越大了,因为我越来越看不清楚。村子里的人见了我会唤我一声“先生”,也会给赵家送来一下食物。我依旧唤赵芷的父母为兄嫂,赵芷依旧唤我为姐姐。
或许,我真的是爱上了这样简单的生活,可是终究是躲不过去。
我坐在村口的大树下,靠仅存的微弱视力给赵芷的衣物上绣梨花。在针不小心戳破我的手指时,来了一群浩浩荡荡的人马。
正纳闷时,一个村民老伯拉住我,“秦先生,快点躲起来罢!”
“老伯,出何事儿了?为何要躲起来?”读书吧
“听我的就行!”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群人马已经到了村口了,我才发现是官兵。那打头的一抬手,我附近的几个村民都跪下了。拉我的老伯道:“各位大人!今年年成不好,还请各位大人高抬贵手!”
眼瞅着那打头的要上来踹老伯,我情急之下掷出手中的针,也不知道扎到哪儿了,只模糊看到他捂着眼睛哀嚎。
“反了!反了!还不将这些婆娘拿下!”
那群官兵拔出剑来,团团围住我。我不禁冷笑一声,我这双手很长时间没有见血了呀!我轻提脚尖,越到一个官兵身边,拧住他的肩膀,一个反力,他吃痛地松开了手中的剑。我用脚接住那把剑,踢起剑来,那把剑正刺中了那打头的身体。
打头的倒下了,那群官兵也就一哄而散了。许久没有动手了,我有些冒汗,就地盘腿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