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祎已经踏出房门了,他对着正低头行礼的元狩道:“本王要回房换衣裳。”读书吧
我目送着主仆二人出院门,恰好侧屋的房门同时打开了,免得要我去扰人清梦。我将药交给巧兰,叮嘱她早些煎好送到房里。
我还在想着怎么喊醒红蕖,好让她起来喝药。进门却发现她已经醒来了,正靠在床头,只是还是很虚弱的样子。
冷不丁地听她道:“你为什么救我?”
我瘪瘪嘴,道:“你家主子为什么救我,我就为什么救你。红蕖,你不要把人都想得那么自私。”
或许,正是我帮了她一些,并且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她几天,她似乎开始对我改观,甚至有时会称呼我为“郡主”。不管怎样,少了个心心念念要杀我的人,终究是件好事儿。
说实在的,红蕖能蹦能跳后,就不那么需要我照顾了,我就又忽然闲下来了。我是想要红蕖就在我房间里静养的,可是红蕖执意回自己的房间,我也不好做过多的坚持。
他们发生了什么,红蕖为什么受伤,我还是好奇,可是问多了又怕惹火,我觉得还是憋回去吧。
楚祎,偶然还是会过来问问红蕖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楚祎有些不对劲,他看我的目光有些躲闪。好像是有什么大事儿瞒着我。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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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