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奇怪红蕖最近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总是一整天一整天没有看到她。或许是因为她讨厌我,并不想见到我罢。
我亢奋了一天,入夜就早早地休息了。我刚刚看到周公向我挥挥手,就听到外面传来巧云的惊呼声。我赶紧披衣起身,生怕是楚灏的人不请自来了。我推开门看到的是红蕖虚弱地靠在巧云身上,准确而言红蕖故意已经昏死过去了。
芳菲院中的人都醒过来了,我让巧云和巧兰将红蕖扶到我的房间。我让林嬷嬷拿来一把剪子,将红蕖的衣服剪开,入眼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这,这是怎么了?”巧兰颤抖着声音,道。
“红蕖,你还有意识吗?”我轻轻摇晃她的胳膊,“我可以请大夫来吗?”
红蕖没有睁眼,但是头微微幅度地摇动。看来,我最好是不要私自给她请大夫。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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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