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想了想,道:“林大人,似乎你与东胡也是有不少的往来,东胡的国主拓跋齐天如何?”
林辅仁上前,道:“微臣之前与东胡的生意人有往来,这拓跋齐天是个昏聩之人。”
“哦?”秦牧拧着眉:“为何这么说?既然他是个昏聩之人,又如何能够做国主呢?”
只怕也和之前的自己一样,是在装模作样吧?
不然,昏聩的人是不可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
林辅仁摇摇头道:“此人是真的昏聩,东胡的所有权利,并不在他的手中,而是在辅政大臣耶律康盛的手中。”
秦牧蹙着眉:“你的意思是,傀儡国主?”林辅仁道:“正是,当时东胡内乱,这拓跋齐天,也是黄袍加身被推上去的,此人没有什么本事,全部仰仗着辅政大臣。”
闻言,秦牧明白了。
看样子,这东胡最大的阻碍,就是这耶律康盛了,只要是能够稳定这个人的话,那自己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过,这东胡的事儿,自己也是知道一些的。
这拓跋齐天有儿子和女儿,且儿子也是颇有才学的,倒是和那些人有些不同。
若是能从这儿下手就好了。
秦牧抿了抿唇,道:“那他的儿子又如何?”
林辅仁道:“那拓跋胡倒是有几分真才实学,不过现在大部分的权势都在耶律康盛的手里,所以拓跋胡也十分艰难。”这下秦牧也明白了。
拓跋胡有心,可没有实权,东胡之所以没有和西夏一样,想必也是在争夺权力。
如果拓跋胡能够夺下这些权势的话,那么,到时候对付起来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想着这些,秦牧道:“如此说来,朕眼下倒是不用担心东胡呢。”
林辅仁道:“如此看是这样不错,但是,也难保拓跋胡有这本事,毕竟耶律康盛掌握东胡也多年,拓跋胡没那么简单能拿下来。”
这些事儿秦牧心里也明白。
所以他才要更加慎重。
专心对付邹家就是了。
秦牧看向余欣彩道:“东胡那边的生意,邹家往来并不算多吧?”
余欣彩:“是,同东胡交往多的,还是余家的生意,陛下这是要……”
秦牧点点头。
他要斩断东胡和邹家的关系,那余欣彩就彻底掌握东胡和大云的生意往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