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子渊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眉头紧皱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到他如此，第五霸业忍不住问道：“怎么？子渊先生是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子渊也有点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
只是这个时候，东胡和匈奴为什么要联手这么做呢？
难道说，他们真的是不想要好了吗？
这会不会是秦牧的计中计？
想着，子渊道：“国主，属下以为，这有可能是秦牧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我们忧心。”
“哦？先生何出此言？”第五霸业问道。
冷不丁地这么一寻思，子渊先生的话，也是有些道理的。
毕竟一旦将视线转移，那么自己就不会完全针对秦牧。
那样，秦牧有喘息的机会，而自己和东胡匈奴之间，就要互相为难了。
如此，倒是给了秦牧机会。
可秦牧当真这么能算计吗？秦牧再怎么也是个人，若这么算计嫁祸的话，他应该也会怀疑自己能猜到这些。
会不会是……反其道而行之。
那样的话，若是自己不对付东胡和匈奴的话，若两方面联手，那自己也要狠狠喝上一壶了。
第五霸业心里有些犹豫，他道：“兄长你怎么看？秦牧会这么做吗？”
这么一说，第五朝哲的心里也开始犹豫了。
那子渊先生说得也是有道理的，可是无止也不是什么愚笨的人，他能感觉到是不是秦牧。
若真的是秦牧利用，那是秦牧试图挑拨自己和东胡的关系。
可若不是秦牧，这事儿……
第五朝哲犹豫着道：“国主，不妨谨慎些？”
现在第五朝哲也不敢确定，也只能谨慎行事，如此才能确保西夏无虞。
而第五朝哲的话，也让子渊先生点点头。
他道：“或许是属下想多了，这个时候秦牧若是出手，实在不明白，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妥。若是国主还有顾虑，不妨让人去东胡查看一下。”
确保没有问题，这样也能放心。
子渊先生的话，换来第五朝哲和第五霸业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