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曹少卿又道:“如今那些宁党官员,都已然在这东厂,朝堂所遗留的那些天星盟成员,皆在陛下的的掌握之中,而宁沧海最看重的藩王,如今只不过是一些笑话罢了,陛下早就已经布置好,如何应对他们。”
闻言,赵聪彻底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有子渊先生在,为何还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可能的,子渊先生筹谋万无一失,秦牧哪里来的势力,应对这些!
这是在骗他!一定是的!
曹少卿也不着急,继续引导着:“你可知道,在宁沧海的心里,你并未在东厂。”
“什么?”“赵聪还在他的视线之中,他所知道的陛下的消息,都是赵聪聪告诉他的,宁沧海虽然疑心重,可若有人坚定告诉他这些,又能如何?”
赵聪彻底傻眼。
他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说,可看到面前曹少卿如此镇定的样子,便知道对方不是在说谎。
怎么可能,这些年来,相爷的势力盘根错杂,根本不可能被揪出来。
可现在……这一切并非是在开玩笑。
且,自己跟在子渊先生身边,为的就是能够帮扶子渊先生成大事。
可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难不成,陛下当真有这般厉害,竟然能将所有的一切,都揪出来吗?
看到赵聪的样子,曹少卿叹息着:“我今日来找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要懂得审时度势,宁沧海为首的局面已经过去,若是你还执迷不悟的话,结果会和宁沧海无二。”
赵聪垂下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曹少卿心中知道,赵聪需要点时间来思索。
如曹少卿所料,赵聪正在想着其中的厉害关系。
他被子渊先生所救,若是不能为子渊先生效劳,便是他背信弃义。
他不愿做这样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可是……若如曹少卿所言,相爷大势已去,若自己再如此,便会如曹少卿所说。
人应当为自己考虑,背信弃义,并非他的本意。
如曹少卿所言,自己可否真的算是弃暗投明?世人将会如何看待自己?
可转念一想,世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事儿与自己有关呢?只不过是会称赞秦牧,而自己,却不会有半分消息遗留下来。
从头至尾,不论是秦牧还是相爷,自己都是个被利用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