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宁沧海对弈，如今自己胜算很大，只要看他下一步要怎么走就是。
“宁相辛苦了，抓反贼一事本就危险，你还能如此雷厉风行，朕甚是欣慰。”
“老臣不敢，承蒙陛下眷顾，老臣才能如此顺利，只是不知道，陛下何时审问这些反贼？”
“若是陛下允准，老臣愿意为陛下继续出力，亲自审问他们。”
闻言秦牧摆摆手。
他道：“不急，这些人既然抓了起来，想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宁相抓这些人已然辛苦，朕哪里还舍得宁相操劳。”“能为陛下做事，是老臣的荣幸，还望陛下成全老臣对您的忠心！”
眼见着宁沧海如此，秦牧也顺着台阶下来。
他想了想，道：“既然宁相有此心，那朕若是不成全，岂不是朕太苛刻了？”
“那今日开始，宁相派人审问就是，朕等着看结果。”
宁沧海顺势跪下，忙道：“陛下放心，老臣必然让他们吐出东西来！断不会要他们阻碍陛下的路。”
“宁相的决心，朕深感欣慰，时候也不早了，宁相抓这些反贼也操劳，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与这样的人虚与委蛇，秦牧看着都累，真不知宁沧海哪里来的兴致，还能说这些。
罢了，自己不也是如此么？
秦牧笑笑：“宁相可要养好身子，朕这朝堂，可还需要你呢。”
“老臣明白，老臣告退！”
打发走了宁沧海，秦牧不由得揉着眉心。
见状，冯平懂事的走上前来，为秦牧敲着背。
“陛下当真是辛苦了，奴才看着都心疼。”
秦牧笑笑：“这就辛苦了么？朕若是不这般，指不定宁沧海又要做什么呢。”
冯平叹息着：“陛下放心，老臣明白您的意思，宁沧海成不了您的阻碍。”
秦牧点点头，歇息了片刻，感觉自己这身子没有那么乏了，才摆手让冯平停下。
想着路上的事儿，他心里难安。
“冯平，差人去把袁家灭族的卷宗调来。”
闻言，冯平蹙了蹙眉，他小声问道：“陛下为何要这卷宗，当年已然是盖棺定论的事儿了。”
秦牧揉着眉心，眼神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