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陛下英明,没有出这档子事儿,秦飞廉这些准备,虽说不一定能够让陛下大败,但也能重创。
到时候士气涣散,可真是个不小的麻烦。
思索至此,裴恪安道:“这山涧处,属下以为,还是多找些人手,属下怕里面另有玄机。”
秦牧了然,点点头:“此事朕会好好安排,你先回去吧。”
“是陛下。”说完,裴恪安就离开了。
秦牧抿了抿唇,沉吟着。
不得不说,秦飞廉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才能的。
只可惜这心思不够稳定,太过冲动,又瞧不起自己,所以才落得今日这般。
且看秦飞廉将庆州军整顿这般,便知他也是个良才。
当真是让人生不逢时啊。
换做任何一个帝王,他秦飞廉都能成功,偏偏他02遇到了自己。
秦牧摇摇头:“冯胖胖。”
冯平哎了一声,连忙上前:“陛下,您有何吩咐。”
“你以前应该知道秦飞廉吧?”秦牧问道。
冯平点点头道:“是,当年的秦飞廉也算是诸皇子中,颇有才学的了,只可惜,他偏要与先皇争夺这位置。”
秦牧失笑。但他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无望,便离开京师,来到庆州这地方养精蓄锐。
这些年来,将庆州打理得也算是井井有条了。
若是没这么多心思,自己倒真不会如此,这一切,也只是他自找的。
秦飞廉这般下场,秦牧并不觉得可惜。
看着秦牧的脸色,冯平道:“陛下倒是不用这般感慨,虽说秦飞廉是皇室,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且不说,陛下您英明神武,他秦飞廉本就差了不少,他挑拨庆州与您为敌,更是罪该万死。”
秦牧了然,失笑:“你倒是会说话,不过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也应当小心啊。”
冯平一愣,察觉自己失言,连忙认罪:“陛下恕罪,是老奴失言了。”
“好了,朕还不知道你的意思?”秦牧笑着:“你就是太谨慎,分明是个老狐狸。”
看到秦牧如此打趣,冯平也就放心了,嘿嘿一笑。
秦牧叹息道:“秦飞廉此时被关在大牢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