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的,在她身上肆意点火,撩得她软了腰,动了情,自己却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甚至能迅速冷静下来去处理工作。
最后,安姩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盛怀安是什么时候回到卧室的。
清晨睁开眼便看到窗台边身长玉立的男人,看着他挺拔清隽的身影,垂眸整理着袖口,从头到脚都散发着规整冷峻的气息。
“醒了。”盛怀安迈步走至床边,俯身就要亲她。
安姩急忙捂住嘴,“没刷牙!”
男人低笑,“怕什么,我不嫌弃。”
“可是我嫌弃我自己。”
男人故作沉思,缓缓开口:“那以后你是不是会嫌弃我有老头味儿?”
老头味儿?
老头?
味儿?
安姩微微一顿,随即如拨浪鼓般迅速摇头,“当然不会!”
“你可以嫌弃所有人,唯独不能嫌弃自己,记住了。”盛怀安也不逗她了,曲指轻刮了下她的鼻尖,唇角微微翘着一点弧度。
“下午放学后元铮会接你去做造型,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人接就打给楚瀚。”
安姩掀开被子站起身,“好。”
“去洗漱,吃完早餐再去学校。”盛怀安看了一眼腕表,“我可能得先走了。”
安姩走上前张开双臂抱住他,“路上注意安全,工作顺利。”
垂眸睨着胸前毛绒绒的脑袋,盛怀安低头亲了亲,“去酒会,知道你的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巴结你,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都不要怕,大大方方的就好。记住了,有摄像头的地方我就能看到你。”
安姩在他胸口蹭了蹭,“好,我记住了。”
红旗国礼稳稳行驶在路上。
“人都到齐了吗?”
“到齐了,就等您过去了。”
盛怀安侧目看向车窗外,目光深远,随即拿出手机拨通霍司律的电话。
对面很快接起,“盛书记,有何吩咐?”
“酒会现场的监控,我要随时看到安姩的实时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