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三十六年,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他向来觉得自己的自控力不错,曾经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想给他送美女,结果都是丢了乌纱帽。
从此,“清冷禁欲的盛书记不近女色”的传闻便如长了翅膀般不胫而走。
当然,能传播出去的都是经得他应允的。
可如今这赤裸裸的生理反应,让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禽兽不如。
他努力摒弃杂念,强迫自己入眠,希望小姑娘明天醒来看到他时,不要受惊吓才好。
毕竟,他可是受邀躺上来的。
盛怀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为了怀里的人能睡得舒服,他一整晚都维持着一个姿势。
第二天一早,男人率先睁开眼,瞥见怀中的小姑娘宛如一只酣眠的树袋熊,手脚并用紧紧缠住他。
他薄唇微抿,笑意径自蔓延至唇角。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盛怀安长臂轻舒,轻而易举地将手机拿到手中,挂断了电话。
然而,不出两秒,那恼人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似乎有一种,你不接,我便一直打的架势。
盛怀安剑眉紧蹙,将沉睡的人轻轻地往怀里按了按,带着十分不悦的口吻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