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的时间,也不过才七点快半,没去争辩究竟什麽丧心病狂的行程从一大早就开始扰人清梦?
他顺手从衣柜拿出衬衫,正准备脱掉睡衣时才想到还有不速之客,动作停了下来乾脆转进厕所换洗。
「喂!太过分了!我有这麽可怕吗?」
没理会这显而易见答案的问题,温景然看着镜中的自己,紧蹙的眉头松开,试图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一墙之隔的陈襄君再度躺倒在床上,搂过其上的枕头嗅闻,淡淡的大麦香气宜人,彷佛被yAn光晒过一般。
「那你有种就不要用我的费洛蒙啊??」他哼哼着只有自己听到的狠话,不由得长吁出一口气。他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心情亦是一片空茫。他应该要很满足的,却不知怎麽地有点怅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