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改变因果。
我没用法术,只是让兔娘给他送去了银子。
那些银子足够还他自由身,让他拿着银子去赎回被卖去军营的姐姐。
老鸨抢走了他的钱,打了一顿,赶出妓院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他那时是在大宣的都城蓝城。
由蓝城一路沿着军队开拔的方向走去边关。
从酷夏到寒冬。
他再见到他姐姐的时候,已经是一副枯骨。
运送尸体的老兵见他可怜,将他姐姐遇害当晚的情况告知于他。
那晚大宣和越国开战,大获全胜,元帅下令号上三军。
军士们喝多了。
再加上从未见过瞎眼的姑娘。
他们非是要打赌,这瞎眼的姑娘,到底能不能分清楚他们哪个人是哪个人?
又是几十个军士。
和妓院里的那些龟奴不同,这些行军打仗的军士们,已经是几个月没有见到荤腥。
他们身强力壮。
再加上他姐姐生性柔弱,哪怕受到如此欺凌,也只能哭喊、嚎叫、掉眼泪。
老兵回忆说,他第二天天亮时候去收尸时候,还有几个兵士从里面走出来,身上还沾染着她的血。
她浑身赤裸,污秽之物流了全身。
老兵见她可怜,给她找了件衣服套上。
十四五岁的少年,听到这些,赤红着眼睛去找那些兵士报仇。
他并不懂武功。
只是凭着一腔怒火去硬闯军营。
盛怒之下生生砍死两个拿着他姐姐肚兜嬉笑的士兵。
擅闯军营,挥刀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