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多看了灵澈一眼,发现了一丝与往常不同的地方,忽然因对方的表现内心有一瞬间温软。
他望向灵澈的目光脉脉含情,“内环商业中心,随意闲逛一下。”
然而话音刚落,何晏君从储物格力抽出一条黑色束缚绳,恰好是那晚捆在阮信身上那一根,他眉眼的神态很温和,“之前看你的捆绑流程很感兴趣,这两天空闲的时间学了学,今天我们玩点特别的Py,我会试试在你身上还原你那晚的手法。”
话说得很冠冕堂皇,何晏君显然是要对几天前的事算账。
灵澈的眼神一瞬间躲闪,瞳孔震了震、咬了咬唇,一开口喉咙干涩得可怕,“少爷还记得那晚我是怎么绑的吗?”
回忆犹在眼前,何晏君的记忆力一流。
他又笑了笑,弯起的唇角显得很游刃有余,翘着腿、下巴微扬,坐姿恣意随性,何晏君没回答,居高临下注视着灵澈,只语气淡淡地说:“脱。”
被何晏君语气中的冷淡惊了一下,顾左右而言他的灵澈心脏高高吊起,“少爷、少爷……您知道的,我真的不耐痛……”灵澈的眉毛微蹙,眼眶倏地红了,他期期艾艾地呼唤着,软了双腿轻轻跪在地上,楚楚可怜地抱着何晏君的小腿磨蹭,妄图以撒娇逃过这一劫。
私心被看穿,灵澈却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情绪。
难得一次被独宠,谁让阮信借着机会献媚?就算再给灵澈一百次机会,他照样要做出报复,只不过他会更小心、更隐晦,不轻易被何晏君发现。
懒散地抚摸他的脸庞,指腹的触感很细腻柔软,何晏君垂眼看着,指尖沿着灵澈清瘦的下颌线游走,以一种极度暧昧挑逗的力度,压着灵澈的唇瓣摩挲,“难道要我说第二遍吗?”
何晏君甚至还很有耐心地蹭了蹭灵澈的齿缘。
再继续撒娇发痴已经没了意义,灵澈点了点头,一件一件褪下精心挑选搭配的衣饰,姿态中的失落肉眼可见,像故意表露出来的情绪,很快他就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跪在车厢里。
绳索定点的第一个位置落在肩胛骨。
刚被何晏君上手,灵澈的骨头就软了,身体敏感到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程度,只是动情之后是一阵阵后怕,他清楚地预料到何晏君的的确确将那的捆绑手法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四肢被紧缚,越挣扎绳索收得越紧。
灵澈想朝着何晏君笑一笑,笑容却很苍白艰涩,如果按照从前的性事玩法,门户大开着被操入子宫,被摆成犬交一样的姿势放肆后入,他一定会在车厢里哭出来的。
想到自己会很丢人地哭泣求饶,灵澈如丧考妣。
笑得这么可怜?那还敢故意做手脚。
何晏君反而乐了。
他怜爱地摸了摸灵澈的头发,拎起灵澈敏感的乳粒把玩,指腹陷入柔软的乳肉里,很性致盎然托在掌心拢了拢。
樱红的??乳???头被????摩擦挑拨着,??硬硬的肿胀起来,双性人没怀孕前没有哺乳需求,胸部和普通男性没有区别,只是奶头大了很多。
这丁点儿的乳肉根本不堪一握。
乳肉被胡乱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何晏君以手为尺丈量着灵澈的胸围,却控制不住地想到裴游京的一对大奶,怎么摸都觉得太过平坦,连续几夜被裴游京主动眠奸,逼和子宫都奸熟烂了,他却还没仔细尝过裴游京的滋味。
灵澈浑身上下还遗留着牙印和指痕,点缀在莹白如玉的肉体上,看起来格外淫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