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阮管家通话的时候,阮云霖倏地知了羞,攥着蕾丝收边的裙摆塞进了口中,咬着衣料不好意思发出那样淫浪放荡的呻吟。
“你哥哥又不是没听过。”何晏君掐断通讯。
小孩儿就是脸皮薄,但生嫩有生嫩的滋味,他想,抽身退出了湿淋淋的花穴,逼口两片红肿湿热的花唇颤了颤,何晏君把阮云霖翻转过来,一双骨肉匀称的细白长腿自然而然翘起,他在大腿根儿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
阮云霖脱口而出就是含嗔带怯的话,“主人……又打我……”一张发烫的脸被裙摆遮住,声音闷闷的。
他年纪轻、嗓子嫩,讲出来和撒娇没什么两样,身体倒是比第一回被操那次知情识趣得多,不用何晏君开口就会意用手臂搂住腿弯,大腿压在胸膛上、下半身几乎悬空,摆出个一览无余又好插入的姿势。
何晏君笑笑,手在殷红的蒂珠上捏了捏。
一声清泠泠的惊叫在耳边响起,何晏君没管阮云霖故意用裙摆遮住神情的害羞模样,扶着沾满淫水的性器,对准了已然绽开的软烂逼口,又气势汹汹地捅进那口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花穴之中,瞬间的饱胀感让阮云霖闷哼一声,紧接着又被操得发出急促的呻吟。
隔着布料,何晏君抓握住阮云霖饱满柔韧的奶肉揉捏,把生嫩的奶头揉得又肿又硬,“摸着感觉比之前又大了些……”他随口说。
到底有没有变化,何晏君其实不清楚。
他哪里记得住?
但激烈的水声仿佛印证了他的话,阮云霖面红耳赤地动情呻吟着,双腿间挺翘的白嫩性器被操得不停地甩动,尖叫着再次前后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白浊与淅沥沥的淫水一齐喷溅而出,惹得交合之处一片湿滑。
“这就又高潮了?嗯?”何晏君垂眼。
他语焉不详哑声喘息,语气也不温不火,听不出是正调情还是不满意。
何晏君故意扯下阮云霖挡脸的裙摆,居高临下与阮云霖对视,深邃的瞳仁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入,挺腰送胯搅弄春水的激烈动作,令他眼尾微微泛红、鼻尖和额头都微微渗出点细汗。
明明是操人的那个,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靡丽,衬得空气都旖旎许多。
“主、主人……”阮云霖直接看愣住了。
何晏君又故意扬唇,朝阮云霖笑了笑。
上回在华贸大楼做爱,阮云霖只觉得何晏君冰冷又凶悍,根本不近人情;这回在会议室里白日宣淫,何晏君只不过笑了笑、说了点不算荤的荤话,就把阮云霖哄得晕头转向。
人都是感官动物,出色的皮相极易蛊惑人心,何晏君原本就生得好,动情的模样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阮云霖虽然也自小就容色动人,但一直被阮父娇养着,没见过什么世面。
刚满十八岁就爬上了何晏君的床,阮云霖哪里能遭得住这种诱惑?仅仅被操了两次,身体和心都情难自禁给了出去。
阮云霖整个人被何晏君压在身下,毫无抵抗能力的姿势让他感到了极大的快感,被鸡巴操干得食髓知味的身体,嘬咬着征伐不停的性器拼命迎合,紧紧含绞着茎身上的青筋脉络,滋滋不停地渗出大片湿滑的淫水,想要更激烈的操弄、想到何晏君内射打种。
虽然逼穴被抽插得已然有些麻木,但阮云霖不想扫何晏君的兴,齿缘陷进饱满的唇肉里,时高时低的呻吟喘息从唇缝中溢出,只感觉狰狞滚烫的鸡巴要把他第二次挨操的嫩逼撑松了。
“……不、嗯啊……别、主人……轻点……不行了……”阮云霖莫名有些惊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晏君渐入佳境。
他将已然露出疲态的阮云霖死死扼在胯下,把掐着对方的腰无所顾忌地开始冲刺,硕大狰狞的鸡巴操干出“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掺杂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啪”声响,何晏君像奸淫一口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样没轻没重,奸淫着阮云霖湿漉漉的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