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疑问却没有得到回答,母亲只是摸摸他的头,沉默不语。

    时光荏苒,在他和她都在成长的漫长岁月中,在他记忆里如同珍宝一样的女孩真的忘记了他。

    那次新年,他帮爷爷去给赵爷爷家送酒。

    当时他刚拍完一部戏,给自己放了个假回去看爷爷。

    而她早已进入特种部队服役,很少回家。

    是她来开门的,许久未见冲击感让他有些呆愣。

    她黑了,跟小时候一样比他高,细软的长发也剃成了寸头。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见了她的满眼陌生。

    “新年好,有事吗?”

    他托着酒瓶,心下有些难过,却还是强撑着笑:“新年好,我爷爷姓月,他让我来给赵爷爷送酒。”

    她伸出手接过,虎口处的厚茧明显,手背上还有几条泛着粉的伤痕。

    “谢谢,要进来坐坐吗?”

    字里行间里全是陌生的客气,这时他才终于明白。

    多年前他问母亲的那句话,为什么没有得到回答。

    “不用了。”

    那个自始至终都表情淡淡的人对着他点点头,然后关上了门。

    他后退几步,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不然,他怎么连心底都像被冰冷的风刺破了一个洞。

    疼痛无声的灌了进来。

    他不甘心,不甘心被这个人无情的忘掉。

    他开始更努力的提升自己的演技,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最好是满大街都是他的海报。

    这样她会不会也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偶尔看上他一眼。

    后来的几年,他经常回大院休假,听爷爷讲赵爷爷孙女的事。

    偶然有一次回去的时候,又碰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