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夫人抬眼,泪无声落下。
阿缺,这么多年,真是我做错了吗?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少爷不留下用饭了吗?”
保姆赶忙上前来搀扶摇摇欲坠的她到沙发坐下。
月夫人兀自痛哭,“我把儿子教成这样,阿缺肯定要生我的气。”
哎,保姆无声叹气,这世间的弯弯绕绕,有几人能活得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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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崇光这边刚到宿舍,摸出手机就看到了好长一串来自月满的消息。
他向她哭诉婆婆凶他了。
嘶——
这不应该啊,她的婆婆跟王女士完全是两个类型的女人。
前者情绪稳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后者一点就炸,符合更年期的“情绪波动大”这一症状。
好吧虽然王女士年轻的时候就这样。
但他们母子的事她也不算有多了解,只得打过去电话哄人。
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粥,总算把月满哄的声音都变夹了。
赵崇光抹抹额头渗出的汗,这才有空去看王瑾的消息。
看来王瑾要动手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针对这期节目,老裘给她的一周训练计划。
把明天的原定训练划掉,后天的野外生存提上了日程。
她得跟老裘说一声。
老裘那边才不管她怎么折腾。
这两期的节目录下来,连他自己的女儿都说以后要考军校,就因为迷上了这丫头的脸。
而野外生存这一项,本身就是为了彰显特种兵优秀的能力而设定的。
现在他们的目的基本已经达到,其他就看下半年的招生了。